她之前只是睡得沉,又不是喝醉,自然记得发生了什么。她有些苦恼应该等会应该怎么和他开口说第一句话。
你怎么在这太不负责,她自己是装过去了,难免钟毓不会觉得占了她便宜而愧疚;光笑不说话太暧昧;冷静打招呼又很奇怪。
所以说她不喜欢和认识的人上床,既不能单纯的做炮友,又不能单纯的做朋友。
她手指在他脊背上刮来刮去。从她肩膀到手臂,再到他胸膛,形成极其优美的线条。游樱看着看着,目光转到自己胸脯上,乳头在一团绵软里立起,有水液缓慢从内壁流出来。
还是做炮友容易些。
他都硬成这样了...我不算强奸吧?
游樱本来不想惊动他,但是钟毓和她靠得很近,她又要伸手去拿安全套,又要把他内裤脱了给套上,难度系数太高。她决定把他叫醒。她捏着钟毓的鼻子晃来晃去,“哥哥?”
钟毓茫然地睁开眼,嘴唇立刻被堵上,最开始只是触碰,舌尖轻轻柔柔地舔过他唇瓣,然后轻易挑开牙关。冰凉的发丝垂落在他耳边,搔着他耳垂,女孩子手伸下去,给他套了个东西,性器一点点进入开拓过的甬道。
游樱腿夹在他腰上,就着这个姿势推他肩膀,把他按在床上,方便自己跨坐。她上半身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