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狠狠拍回舒岑的腿根。
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舒岑的视线都涣散了,嗓子也哑得厉害:“文启、呜……还没好吗……”
硕大的龟头再次狠撞到子宫口,舒岑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尖叫出来,文启侧过头去吻住她,同时阴茎还在不断发力往里
撞。
舒岑几乎要死过去了,就在他持续抽插的这段时间里又耐不住高潮出来了一次,文启才总算再一次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这次射精结束,文启体会到了发作之后前所未有的清爽,就像他刚才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身体里的毒一样。
可舒岑就没那么舒服了,天逐渐亮起,文启这才看见她身上已经完全被自己蹂躏得不像话,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沾着大块
的灰,那是被他摁在这个房间各处操弄的痕迹;身上的咬痕和吻痕斑斑驳驳数不胜数,就连胸口都没能幸免于难,一双乳尖儿
肿得发红,雪白的乳肉上满是红痕;而脚踝处的扭伤在农田二次扭伤之后又在他的蹂躏下愈发显出青紫来。
他把阴茎从女孩子身体里拔了出来,在舒岑穴儿里被堵了一晚上的精液才缓缓流出。流了好一会儿,文启看见舒岑原本紧
皱的眉头舒缓了开来,足见这一夜被浓稠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