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撑得有多不舒服。
“抱歉……很疼吧?”
舒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却趴在文启的肩头轻轻地摇摇头。
“你赶紧、赶紧去医院……你的手臂……”
天还没亮的时候舒岑慌乱间摸到了文启的手臂,才发现他应该是因为人一直在动在发力,那伤口一直就没有愈合起来过,
现在比起自己她反而更担心文启会失血过多。
可文启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抱着她往外走,舒岑一急赶紧抓了抓他的衬衣。
“我没事,也不疼,真的,哪里都不疼……”
文启动作一顿,他垂眸看着舒岑,下午时分还看着他吃苹果对他笑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成了这副狼狈模样,心里狠地一拧。
怎么可能不疼。
文启把舒岑放下来,脱了自己的上衣绑在她的腰间挡住她腿间块块精斑,又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那头文斐然昨晚不知为何一直没睡好,一早又接到了文启的电话,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双眼看哪里都聚不起焦来,看镜
子里的自己都出现了一圈虚影。
文启来得很快,文斐然走到玄关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看他赤裸着上半身,块垒分明的肌肉裸露在春日的朝阳下,散发着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