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痛,秦箫灰头土脸地摔在地上,撑起又倒下。
梁越顺着台阶,慢慢走下来。
“警官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我给你打了什么?”他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丢回后面的台阶上。
两人角色颠倒,情势急转直下。
秦箫扒着楼梯扶手,披头散发地盯着梁越,她浑身发抖,牙齿上下打架,发出了喀喀的声音,像是得了癫痫的病人。
“是OSD736。”梁越阴阴地笑起来,上前掐住她的腰,掌心暧昧地搓了几下,“而且是高纯度的。”
“嘶”的一声,裙角裂开一道长缝,露出白净的皮肤,他用力扳开她颤抖的双腿。
……
生,或是灭。
沙漏里的时光粒粒流淌,生命之花从盛开走向凋谢。
“怎么样,爽不爽?”男人满脸亢奋,“嗯?爽不爽!”
“……”
红色的血从裙底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妈的,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说话!爽不爽?”梁越口中逼问,下身用力地耸动着,速度越来越快,“骚货,真他妈紧……”他埋头嘬吸女人细腻的脖颈,陶醉不已。
“……”秦箫目光空空,纤细的小腿无力地晃荡在男人腰侧。像一片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