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布,一步步干枯殆尽。
没有知觉,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努力调动身体机能。男人的耳朵近在眼前,她一口叼住。
“啊——”梁越痛呼一声,捂着耳朵抽身退开。
秦箫摔坐在地,齿间的血腥味唤醒了暴戾的天性,她吐出口中的血,目光突然变得清明,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她挺身而起,一把扼住男人的脖子,一个箭步向前,将男人的脑袋用力撞向对面的墙壁。
“咚”一声,梁越撞出了一头血,他大骇不已,又惊又怒,自腰间抽出一把彈簧刀捅回去。
鲜血从女人腹部喷向墙面,溅出一朵巨大的红菊。
秦箫不为所动,致幻剂使她的身体失去了痛觉,她机械地重复着动作,不停地撞击男人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
一声声重音符,谱写成死亡乐章。
……
墙壁上炸开一波又一波红色浆液,梁越早已头破血流,他又是骂又是求,手中的刀反复捅向女人。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红刀子进红刀子出,他在她腹上捅了十三刀,也没能阻止她的暴行,他再也没有力气抵挡,身子慢慢滑落下去……
男人头抵着墙,膝盖跪地,弯成了一座忏悔像。
彈簧刀摔在地上,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