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罢了,那时都这么做了,现在又装什么君子?
司镜定了定心神,将白布放于水中过了一遍,打量了商折霜一圈,将她扶起,倚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才缓缓阖上了双眼。
他以一手扶着商折霜的肩,一手轻轻撩开了她背部的寝衣,以冰凉的白布在她身上擦拭着,为她降下温度。
虽是什么也看不见,他的手却是很稳,不该碰的地方分毫都不会触碰。
女子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上,之后似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嘟囔了一声。
好在不是拒绝。
司镜甚至能感觉到,她滚烫的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之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过擦拭身子还算是小事,重点在于,要怎么让她把药给喝下去。
他将商折霜的寝衣拉好,睁开眼,想松开她,让她躺下,可此刻抱着他的商折霜,却如抱住了一个大冰块似的,牢牢不愿撒手。
虽司镜进来的时候已将身上的寒气散尽,但于已经烧得神志不清的商折霜来说,抱着他就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畅。
她依旧阖着双眼,先是将手放在了他的脖颈之处,接着竟将脸都贴到了他的面上!
司镜身躯一僵,下意识地想回避,但身子却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