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又得说我,我这些年好不容易攒的好名声都被你给败光了,你得赔给我。”心里头毫无愧疚地享受着“服务”,毕竟在外人看来,梁愿正认错呢。
梁愿乐呵呵的,宠溺的说:“好~别说好名声赔给你,我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罚都行,只不过……媳妇儿,你舍得吗?”这后半句,大爷趴在小兔子的耳边,咬着耳朵。
楚辞的耳朵被大爷的悄悄话儿给染红了,结巴着说:“谁……谁说我不舍得……”心虚地声音越来越小。
梁愿勾着嘴角,从后头用双臂环住楚辞,脑袋枕着他的颈窝儿,耍着赖:“好呀,那你要怎么罚,夫君都依你,随你处置……”
楚辞的七窍如同冒着热气一般,身板也坐得笔直,这个人红得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小媳妇儿太害羞,偏偏心里头又藏着坏,随便一逗都能找到乐子。
大爷寻到了乐子,见好就收,放怀里的小兔子继续吃饭。见着楚辞吃的差不多了,大爷出门去把院门关上,回来的时候楚辞已经给他盛好了粥,弯着眼睛等他,就像是往常一样,软软的说:“阿哥,吃饭。”
大爷趴在桌子上支着脸佯装苦恼:“在自己家还得演戏,真烦!”
楚辞眉眼笑意正浓,给大爷剥鸡蛋,可是手上缠着纱布动作有点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