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哪儿舍得让他上手,把手握在手心皱着眉问他:“刚才就想问,手怎么回事儿啊?他们欺负你了?哪个院儿的,老二还是老三?”
楚辞忙摇头:“刚刚要是就让你问了不就露馅了,就是不小心划了个小口,都快好了……”楚辞的声音越说越软,小脚叠在一起缩在裙摆下,把手抽回来继续专心致志的剥着鸡蛋,不敢抬头看大爷。
大爷皱眉,伸手把剥好的鸡蛋放在粥里,用干净的帕子把小兔爪子上沾得卤水擦干净,上手拆开纱布。
“别——”楚辞手上的纱布就掺了两圈,伤口已经结痂了,主要是为了遮住那个牙印,因此还没来得及反应大爷就把纱布三下五除二的拆完了,楚辞心里头默默念叨:“完蛋了……”
大爷看着小家伙白白的小手上赫然刻着一个狰狞的结了血痂的牙印,又生气又心疼,沉了脸问:“谁干的?”
楚辞看着大爷生气了,赶紧把手抽回来背在身后说道:“阿哥,你别生气……不疼的……”
“谁干的?”大爷沉着脸又问了一遍。媳妇儿这么白嫩的小手,老子平时亲一下都怕亲使劲了,那个混蛋咬的?
“段……段新阳……”楚辞小小声的把那天的事情跟大爷复述了一遍,末了撅着小嘴亲了亲大爷皱着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