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又是难过,敲了敲门说:“我的衣裳呢?”
扶意来开门,脸上还挂着泪珠,言景山嗔笑:“都要嫁人了,还哭。”
言夫人取来衣衫,亲手给丈夫穿上,笑着说:“一回来就横冲直撞,闹的家里沸反盈天,我还以为闺女去了趟京城,换了个人呢,这下好了,又变回我们的小意儿。”
言景山道:“过几日随我去拜访几位世伯,谢过他们的贺礼。”
扶意应诺,说道:“之后的日子更忙,爹爹和娘,也早些收拾行李才是。”
夫妻俩对视一眼,言夫人拉着女儿坐下:“我和你爹爹商量好了,我们不去京城,在纪州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就好。”
扶意很难过:“为什么不去,是怕公爵府的人看不起我们家吗?”
言景山道:“科考在即,爹爹一来一回至少一两个月,学生们可耽误不起。明年春闱,爹爹送学子上京赴考,带上你娘来,我们再一家团聚。”
言夫人说:“你要好好向亲家老爷和老太太解释,明年春天,娘就来京城看你。”
扶意明白爹娘心意已决,且父亲对待学子们,向来如同骨肉一般,她也不愿师兄弟们耽误了前程,答应道:“那你们明年春天,一定要来。”
一晃,数日过去,博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