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了不起的公公,被我们夫妻软禁了。”
言景山怔然:“这怎么说的?”
扶意道:“他暗中联络前太子,可能还有其他人,就他的性情和脾气,一准儿没好事。为了家人不被牵连,也为了不让他被谁利用,是我做主,强行将他软禁起来,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络。”
“扶意啊……”
“我也就看着温柔好相与,骨子里有多狠,您是知道的。”扶意说,“我不得不感慨,我们夫妻都感慨,六年前祝承乾夫妇软禁当今皇后时的心情,又是什么样的呢?爹爹,可见皇权之下,所有的事都会轮回,但不同的是人心。因此施展的论调,或许有他的道理,可我不能苟同,王爷和当今皇上,绝不是罪人。”
话题又转回来,言景山心内震撼,不敢想此时此刻,是在和女儿谈论这些事。
他从来没有把扶意当儿子养,即便教她念书写字,也不是为了弥补自己没有儿子的缺憾,可他的确为自己的女儿惋惜,因为男女有别,而让她在这条路上,最远的地方只能走到学堂门前。
可机缘巧合,可是这孩子争气,她把自己的路,越走越长,越走越远。
“不要妄议朝政。”言景山冷静下来,半玩笑似的说,“你爹我可是刚从大牢里出来,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