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即便有人想入,也会因为想要保存乱世之实力而做旁观,甚至是还会为了阻拦他州之入而把自己州境变成防护之地。此计以一谋二,反而是借天灾之由而保柳州于人祸之境,虽是险,却很高明。”
“哼。”
叶摇风忽自冷笑一声,“阿稚,你用此险招,就不怕那丫头来日会责怪与你的吗?”
“有何怨怪?”
‘谢从容’也笑,妖娆媚眸却自有清濯,“天不能挡,海不能填,在明知填池之时会受到巫者同巫的境况下,有几个人还能保持冷静与理性,不都是以保命为先吗?你我所做之事,不过是好心把这受巫之水淌入巫州的消息传出去,让他人更为小心的保护自己的性命罢了。”
“此闻一出,就算我极力劝说庸洱城主先行入城把控话语权,那曾经被受巫者吓到尿裤子的无骨老儿也都绝不会答应。”
病眉微看‘谢从容’,叶摇风再为冷嘁,“庸洱城不动,滁州东洲也都不会动,而此三洲为了不使他州获得柳州之真相话语权,也一定会极力阻拦他州拥兵入城。你还真是什么都算到了。”
“当你准备咬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咬的准备。”
淡而为笑,‘谢从容’撑颊右手在颊边点了一点,“而敢上升至觊觎柳州之真相,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