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去了一无饵之空弦银钩。
“你比你父亲聪明。”
莞尔一笑的‘谢从容’持杆而垂于无饵,一歪身子开始撑颊望着于空弦银钩下泛涌不断而去的滔滔河流,“那么可知我为何要那些填池府卫更为散漫惜命一些?”
“......”
明明都是已知之因,却偏要当着人去说,想来是要借自己之口去说给旁边儿那位风眠洞主听去的了。
心怀之想的晏几声有些按捺思绪泛涌,理了理话头说道,“如今柳州背负弑君之名,却又自堀城传出王颅尚活之息,自然就更有些人想知道柳州究竟发生了什么。奈何是不论真相如何,早在王死之闻有所动摇臣心之初,这些人就已经稳不下来了。他们寻找的并不是真正的真相,只是想要一个他们所想要的真相而已,而为了这个他们想要的真相,他们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去获得,拥兵入城就是最为强硬又最能保证他们所想要真相的最直接办法。庸洱城在柳州西北,滁州在北而东洲在东北,此三洲都是最可能选择拥兵入城的谋主之一。然如拥兵入城,必成众矢之的,届时可就不是一城之入,而是整个大夏三十二州的齐齐之聚,那时再想保柳州不仅晚矣,也恐是如赴地狱。如今虽是放任此受巫之水祸延柳州,却可就此让柳州成为孤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