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冰的天气,再加上前几天堆积的雪渐次消融,使得这天气更加冰寒了。
    风轰隆轰隆地拍打着檀香木门,偶有几缕斜风钻过门缝,绕过屏风,吹得床上幔帐随之轻轻摆动。
    太子的左臂伤处便短暂而又锐利地痛了一下,加之凉风吹拂面庞,使得太子更加清醒了。
    太子坐起身来,来回活动了下手臂,疲惫的声音吩咐道:“拿膏药。”
    守夜的太监惊醒,立时拿了送来,由于不是太子常用的太监,并不会贴这膏药。
    太子取了一块那巴掌大的圆形黑色膏药,也不懂什么穴位,乱贴在痛处,过了会子,便起了效果,果真不再麻痛。
    太子瞧着贴在身上的膏药,沉沉地叹了口气——这膏药还是年前苏霁送来的。
    他试用了许多太医研制出来的方剂、膏药,却只有苏霁的最管用,贴之则粘,拔之则起。这份心意,的确是用了心思的,真是熨帖极了。
    太子复又叹了口气,这骨折处是她接的,这膏药也是她亲制的——苏霁啊苏霁,如果她真的是那个薄情寡义的苏霁,为何又对他这般好呢?
    -
    彻夜未眠的,不止太子。已近子时,整个皇宫都反常地灯火通明、人心惶惶。
    事实上,正月初一这一晚,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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