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男学生过来确认。
陈嘉树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钟,冬青应该已经早起醒来。
距离他收到冬青的那一条毫无征兆的分手,已经过去15个小时。
他整理好文件,“是的,因为有些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置,抱歉。”
那男学生笑,“去吧,陈,愿你有一个美好的约会,几个月了,你终于有了社交活动。”
陈嘉树把没看完的研究报告塞进书包,勉强对他笑着说了see you。
回到宿舍,陈嘉树加上了冯落落,她介绍完身份,立刻开始询问情况。
陈嘉树:最近冬青怎样?
冯落落:她好像情绪不太好……你们怎么了?
陈嘉树:出什么事了吗?
冯落落:阿姨病复发,还有她工作不稳定,除此之外,好像没了。她没跟你说吗?
陈嘉树握着手机,喉咙忽然感觉卡得难受。
一两个月来,冬青对他,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她说阿姨的病已经大好了,她说在江城找到了新的工作,教书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她说好好在斯坦福上学,她等他回来。
书桌前,明亮的台灯印在他的半边脸上,陈嘉树下颏处不动声色一动,隐没在暗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