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抓住她后颈将人提起来，“这个味道就算混了桂花糖水，你也不会忘罢。越疼越记得深，对不对？”
苏棠猛然睁眼，眼眶红了两圈，空气来之不易，咳得心肺都要碎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再一次按进了水里。
少年原本生得清秀，然右眼的琥珀球太诡异，侧脸还有一小片烧伤，当他做出狰狞神情时，整个人就像个厉鬼。
“她杀了我妹妹！苏棠，顾清影杀了两个我妹妹！我一定让她悔不欲生！”
苏棠听不清少年说话。
只有这冰凉的水似曾相识——
是谁一次又一次把她落进水里，逼她向所谓的“父亲”认错？
那个辛辣的，剧痛的东西又是什么？
虽然四肢没有被捆，她却有手腕磨破的幻觉，鲜血淌过，一圈都是血红的。
她一睁眼，眼睛就被冷水激得刺痛，扭曲的水波里，是沈良轩握着骨灰罐笑。
窒息的恐惧再次缠绕时，她下意识狠狠一掌拍在水缸**上——
压抑了很久的内力终于可以肆情宣泄，惊得少年骤然撒手后撤，碎裂的水缸里，冷水激涌着尽数泄落，苏棠随手一撑，正按住缸壁锋利的裂口，掌心立刻多了一道伤，鲜血混着清水，不再鲜红夺目，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