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打算如何开解我呢?”
即墨允想了想,说:“殿下,有位故人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人这一辈子,便是在无数次的离别之中逐渐成长的。”即墨允说道。
夏翊轻笑一声说:“大人不要强求,这世上的确不是所有人都擅长开解他人的。”
即墨允无奈:“这话说得不对吗?”
夏翊清笑道:“您这位故人说得很好,但这话完全没有起到开解的作用,反而让人更觉悲凉和无奈。”
“果然我真的不适合跟人谈心!”即墨允有些郁闷。
夏翊清:“不过还是要谢谢大人的心意,这宫中能有这份心意对我的并不多。”
“殿下……”
夏翊清打断了即墨允:“大人放心,我没有妄自菲薄,也没有觉得自己凄惨可怜,更没有自怨自艾,我只是单纯地叙述事实而已。”
即墨允无话可说,只好望着天。
“大人不回赤霄院吗?”夏翊清问。
即墨允摇了摇头。
“怎么?赤霄院的床铺还没有我临月轩的房檐舒服?”夏翊清打趣道。
即墨允侧头,跟夏翊清对视:“若我说我讨厌赤霄院,殿下可信?”
夏翊清看着即墨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