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何不信?”
即墨允追问:“殿下不感到意外?”
夏翊清:“赤霄院恶名在外,人人敬而远之,可大人您却不是个奸诈狡黠之人。相反的,您对世事有自己的坚守和追求,我想如今的赤霄院大概是和当初您创立它时候的初衷有所出入吧。我虽然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若是我付出了毕生心血的东西变成了我不喜欢的样子,我一定是会十分痛心的。大人创立了赤霄院,而赤霄院如今不像您所想的那样,这已经足够让人难过了。可不仅如此,您还要继续在赤霄院做事,背负着世人的骂名无法辩驳,无人理解,这才是更让您难受的吧。”
“殿下您……”即墨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夏翊清每一句话说得都直击即墨允的内心。
夏翊清淡淡地说:“可我相信这世间终究会黑白分明的。大人至今依旧身着白衣,那便总还有希望。”
即墨允盯着夏翊清,说不出话来。
夏翊清却倏然一笑:“大人,我这才叫安慰人啊!”
即墨允和夏翊清对视了几秒,也笑了起来:“是了,殿下何须我宽慰呢?这宫中人最擅长的便是自我开解。”
夏翊清笑道:“大人还不走?”
即墨允问:“殿下干嘛老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