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不好。”
夏翊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许琛:“殿下若想瞒便瞒得好一些,不要让我知道就好。”
夏翊清问:“那你可有事瞒着我?”
许琛点头:“自然有,每个人都有秘密。”
夏翊清笑了一下,说:“那我们扯平了!”
许琛一愣,也道:“好,扯平了。”
二人又说笑一番,许琛便告辞离开。待许琛离开之后,夏翊清将安成叫入书房。
安成:“主子有何吩咐?”
“跪下!”夏翊清厉声道。
安成立刻跪下。
夏翊清十分严厉地对安成说:“你跟我这么多年,该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安成:“奴才知罪!”
夏翊清:“那晚你就在东宫外,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是打算做第二个于晨吗?”
安成磕头道:“主子息怒。”
“你若现在跟我说清楚,我便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我不顾念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夏翊清呵斥道。
安成连连磕头:“主子息怒,奴才……奴才真的是没有办法!奴才的师父被人扣住了。奴才五岁便被卖入宫中,刚入宫时因为穷一直被欺负,只有师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