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不能说明什么,但诸位比我更了解今上,你们得想办法才行。”
夏祎:“他给叔亭和琛儿的晋封,一个是为着那日东宫之事封口,另一个便是为了札达兰,他还是对我们不放心,所以派人盯着琛儿。可又为什么盯着王兄府上?”
“难道是因为季……许公子?”即墨允看向晟王。
从即墨允进门开始,夏祎就意识到即墨允跟许季亭和晟王的关系不一般,即墨允刚才又想要直呼许季亭的字,大概是意识到屋里还有别人,所以才改了口。这让夏祎对许季亭的身份又确定了几分。
晟王摆了摆手:“不可能,这么多年他都没因为季亭盯过我,没道理现在才来。或许是那一晚我一直跟许公爷和知白在偏殿,他怕我们有所图谋吧。”
许琛开口道:“可是之前晟王和义父义母也有往来啊。”
晟王:“之前都是季亭常去你们府上,或者是小祎来我府上,我跟许公爷很少单独相处,皇上最忌讳我与朝臣往来。”
夏翊清:“可那晚玲珑阁一片混乱,是母后让您和许公爷暂时到偏殿的,而且知白和小世子、郡主都在……”
夏祎接过话来:“翊儿,你可知我当年那些哥哥弟弟,就只剩下了晟王兄了啊。”
夏翊清轻轻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