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只说安成被人以师父张培的性命为要挟,探听自己和许琛的谈话,但被许琛发现了。
晟王:“怎么会这样?卓儿这孩子,心思也太深沉了。”
许琛问:“大人,那现在晟王府外面这些人?”
“有今上的,也有宏王的。”即墨允说:“今上的是跟着平宁伯和一直盯着晟王府的,宏王的是跟着寭郡王的。”
晟王冷笑了一下:“夏祯当我是死人吗?!”
夏翊清心下一惊,原来不止即墨允,晟王对自己的父皇竟然也没有什么好感,当年父皇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晟王和即墨允都有如此态度,还有即墨允经常提及的故人。即墨允说那故人已死,难道是父皇害死了他吗?可又跟晟王有什么关系?
夏祎劝道:“王兄冷静,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晟王却说:“小祎,你觉得这其中会有什么误会呢?知白不也是被跟着吗?那日野菽苑的事不就是因为知白被人跟踪才特意闹了一番吗?”
夏祎沉默,许琛也沉默。
夏翊清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思索着这其中的联系。
即墨允说:“各位都是今上的亲人,我不方便说什么。如今外面的人自然察觉不到我,但确实看见了平宁伯和寭郡王在晟王府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