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问话,我告诉今上没有人会傻到在行刺的时候带着自己宫里的腰牌,这事还有疑点。但今上却说,行刺可以暂且不论,可东宫的轻甲士兵是众人都看见了的,前太子赖不掉。而且前太子已经对他心存怨怼,难保不是故意让人携带腰牌,为了装成自己被设计陷害的样子。”
夏祎摇了摇头,叹道:“好一出大戏啊!”
即墨允道:“今上将此案迅速了结,但我心中还有疑惑,就偷偷探查了一番,后来终于发现了这件事幕后的人。”
晟王:“是谁?”
“宏王。”即墨允说道。
夏翊清大吃一惊:“二哥?”
即墨允点头:“正是。前太子身边的两个太监,开宇十四年被杖毙的于海和后来的于晨是兄弟俩,他们一直都是宏王的人。平宁伯和寭郡王应该记得,早年间在书房的时候,前太子曾经有过一次和穆学士的小冲突,还有更早些时候的丢玉事件,甚至就连……就连当时前太子提到的那两份让今上生疑的贺礼,都是于海和于晨在中间挑唆的。”
许琛和夏翊清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当年那些事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一直默默无闻的宏王,竟然是这样心机深沉之人。
“后来于海因为做错事被杖毙,于晨顶替了于海的位置,一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