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太子直到事发。”即墨允说:“我的线人告诉我,东宫少詹事丁易曾经在野菽苑见过一个人,而经我多方探查,那人和宏王的贴身太监李木是同乡,而且是他一个远房表姐的庶子,当然那个人现在已经消失了。”
许琛想到那日在野菽院听到的丁易在向一个人汇报死士混入东宫的情况,原来那人是宏王的人,难怪当时丁易语气十分恭敬。
即墨允继续说:“至于魏拓,他一直让魏延方在城中和这些官员厮混,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在得知了东宫的计划之后,他一边通过魏延方暗示侯诚拉许仁铎下水,一边用高价收买和安插死士混入那些刺客之中。如果侯诚那件事不被许公爷察觉,如果我没有发现长公主的腰牌,那么东宫之事,就会变成长公主和许公爷暗中扶植前太子意欲篡位。”
许琛和夏祎都沉默了,他们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陈丘的致仕和后来的赐死抄家灭族,都跟定远公府有关,魏拓作为陈丘的姻亲虽然得了豁免没有被连坐,但却被皇上冷了好久,而且失了陈丘这一助力,魏拓在朝中的势力也大打折扣。
“还有,前些天寭郡王贴身太监安成被人威胁,也是宏王的人做的。”即墨允看向夏翊清。
夏祎皱了皱眉,问夏翊清:“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