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噢,原来是秦淮樟的儿子啊!都说秦家家风严明,礼数周全,果然名不虚传。”
靳逢佑听言以袖掩面,似有笑意。
那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躬身行礼道:“在下秦高濂,见过平宁侯,见过文庄公世子。”
“秦公子刚才不是行过礼了吗?”许琛连忙摆手,“还请秦公子见谅,我这个人不太擅长记人容貌,经常错认。”
秦高濂尴尬地笑了笑,转而问靳逢佑:“世子也是来见贵人的吗?”
“贵人身体不适,刚才侯爷已经替贵人辞了在下,在下就不叨扰了。”靳逢佑说完一拱手,转身离开了。
秦高濂却并没有离开,对许琛说:“不知在下可有幸见一见贵人呢?”
许琛依旧客气地说:“秦公子刚才没听到吗?贵人身体不适,所以谁都不见。怎的秦公子以为贵人连世子都推了,反而会见你吗?”
秦高濂之前并未和许琛打过交道,只是听自己父亲偶尔提起,再加上京中都说许琛十分低调和善,他便以为许琛是很好拿捏之人。他念及刚才被许琛驳了面子,想扳回一城,于是说道:“贵人推掉一切拜帖,只单单接受了平宁侯您的邀请,想来是交情颇深啊。”
许琛笑了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