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高濂:“我与贵人昔年同窗,如今又共历生死,自然交情匪浅,怎的你不知道吗?”
秦高濂低声说道:“不知若今上知道您和贵人这般交往,是否会开心啊?”
许琛不卑不亢地说:“前些时日进宫复命,今上曾让我陪同贵人一起从勤政殿走去贵人昔日在宫中的住所。今上还说,我若回了公府,必定被长公主关在家中不让出门,所以让我和贵人借机多说几句话。”
许琛紧接着又故作懊恼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按照令尊的品级,也就偶尔进一趟勤政殿罢了,后宫如何他可没办法知道。”
秦高濂脸色有些难看。
许琛稍稍靠近了秦高濂一些,压低了声音说道:“秦公子,今日归雁楼这小小帘幕可隔不住我们的谈话,刚才你那番话贵人都听到了,若是贵人进宫去说些什么,令尊头上的这乌纱帽大概是戴不久了吧?”
秦高濂脸上彻底挂不住了,对许琛拱手一拜,然后仓皇转身。许琛走回隔间之内,夏翊清笑着说:“你吓唬他干什么?”
“看他烦。”许琛坐下喝了口茶,“他跟他爹还真是完全不一样。”
“我倒觉得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坏。”夏翊清也端起了茶杯,“以前你可没这么言辞犀利,今天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