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兵出征呢?”
魏拓:“袁学士不必强词夺理,他本就是武将,带兵是他的职责,在其位谋其政,各司其职罢了。”
穆飏冷笑道:“好一个在其位谋其政,可您不在其位倒想着先替长羽军认输了呢。”
魏拓跟穆飏素来不和,只说道:“定远公和平宁侯就算有天大的功绩,也不能不尊皇权,他们二人这般行为,难道不该参上一参吗?”
“那大人就回去写奏章吧。”袁徵笑了笑,“在这里跟我们费什么口舌?”
看魏拓甩手离开,夏翊清转向穆飏和袁徵:“二位这是何必呢?魏大人毕竟是阁老,干嘛惹他不痛快。”
穆飏:“反正他原本就看我不顺眼,我也不必讨好他。”
袁徵也附和道:“详细战况都传邸报了,公爷和侯爷那是命大才能活着回来,到他这儿就成小功绩了?!他看不起谁呢?!”
夏翊清:“好了二位,咱们也各自回去吧,你们要是谁能敲开公府或者侯府的门,记得通知我一声。”
三人也都各自离开。
半个时辰后,刚刚说敲不动侯府大门的夏翊清正坐在侯府的书房之中。
“我说知白,你打算让我再这么偷偷摸摸地跑多长时间?”夏翊清道,“就算我轻功好,这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