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侯爷刚刚凯旋而归,本该是意气风发才对,这般闭门谢客连连告假,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听说侯爷受了伤,可是因为这个?”袁徵问道。
夏翊清摇头:“我真不知道。不过那天回朝的时候,他是自己走到紫宸殿复命的,第二天还进宫领了赏,不该突然伤重到需要闭门谢客才是。而且就算是伤病反复,总该要请大夫的吧?可这侯府和公府的大门就没打开过。”
袁徵看向夏翊清:“王爷您去过公府了吗?”
夏翊清点头:“去过了,两边一样。拜帖退回,亲自登门被拒。不仅是我,晟王也没进去公府。而且我听说,太学和太常寺的两位许大人,还有户部的小许大人,也都没进去。那可都是公爷的血亲。”
穆飏皱眉:“这公府和侯府到底怎么回事啊!”
魏拓此时走到三人身边:“不过是刚有了一点儿小功绩就居功自傲,有什么好问的。”
“魏大人好志向啊!”穆飏看向魏拓,“原来亲入阵中砍杀敌将,大败耶兰护我国境的功绩在魏大人心中只是小功绩,那敢问大人,什么才算是大的功绩啊?”
魏拓倒是没被激怒,只冷着脸说:“为国征战原本就是本分。”
“本分?”袁徵直视魏拓,“那魏大人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