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儿,这些年你确实委屈了,朕都明白,以后朕给你撑腰,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夏翊清起身行礼道:“儿臣今天失态了,请父皇恕罪。”
“好了翊儿,以后有任何事情都一定要告诉朕,回去放宽心,好好养病。”夏祯从桌上拿起了奏折,这便是让夏翊清离开的意思。
“谢父皇。”夏翊清说完之后并没有离开,依旧站在原地。
夏祯见状又合上了奏折:“有话就直说。”
“父皇,儿臣是不是不该和平宁侯走得太近?”夏翊清问。
夏祯反问:“为什么会这么问?”
夏翊清又摇了摇头:“没事,儿臣不该问的。”
“说实话!刚才还说有事都跟朕说呢。”
夏翊清犹豫着开口:“二哥问过儿臣,是不是以为平宁侯有了军功儿臣就可以得意了。儿臣……儿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这样会影响平宁侯的声誉,他是公爷和姑母的义子,身份其实挺尴尬的。”
夏祯:“你觉得知白怎么样?”
夏翊清认真地说:“平宁侯对儿臣很照顾,算起来救过儿臣两次了,儿臣拿他当朋友。”
“可你跟他交往并不多。”夏祯说。
夏翊清点头:“儿臣就是怕跟他交往过多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