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姑母把他管得很严,他跟别人都没有什么交往的,之前就是书房和公府,现在也就是上朝,侯府和军营。”
“你们这俩孩子,这么谨慎干什么!”夏祯摆了摆手,“没事,你们照常就好了,不用管卓儿说什么,他想得太多。”
“是,儿臣知道了。”夏翊清轻声说。
夏祯柔声问道:“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夏翊清又轻轻拢了一下公服的袖子:“父皇恕罪,儿臣确实有些累了。”
夏祯起身走到夏翊清身边,很难得地拉住夏翊清的手,却有些意外:“这刚十月中,你手就这么凉了?”
夏翊清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立刻缩回了手:“父皇恕罪。”
“把身体养好最重要,要是实在难受就先告假,朕不会怪你的。”夏祯露出了难得的温柔。
夏翊清十分恭敬:“儿臣不敢,父皇尚且坚持大小朝会从不懈怠,儿臣不敢随意告假。”
“行了,看你这脸色,快回去休息吧。”夏祯轻轻拍了一下夏翊清的肩膀,“朕让太医再去给你看看。”
“谢父皇,儿臣告退。”夏翊清行礼离开。
夏祯坐回到椅子上,偏头从窗户中看去,夏翊清已经披上了厚重的大氅,被身边的太监扶着往宫外走去,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