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偶尔提到我母亲也都是怀念和惋惜,我母亲以为父皇从来没有爱过她,可其实我父皇是爱过的,只不过是在我母亲死了之后。”
“他的一切情感都是那么的不合时宜。在该温暖的时候冷漠,在该信任的时候怀疑,在该温柔的时候狠戾,又在该释然放下的时候念念不忘。”夏翊清抬头看向许琛,问道,“你知道就像什么吗?”
“什么?”
“就像这炭,只不过是盛夏时节的炭盆,显得多余且无用,甚至会惹人生嫌。”夏翊清解释道,“那天他在勤政殿给我备了绿茶酥,我连碰都没有碰,我当然可以拿起来就吃,演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可我不想。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合时宜的温柔和慈爱对我来说毫无用处。他还有别的皇子可以陪他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我也就不必勉强自己去迎合他了。”
许琛攥着夏翊清的手说道:“其实你这段时间还是有过犹豫,甚至可能都想过是不是以后和今上可以真的如此温情下去,但最后你的理智战胜了情感,对不对?”
夏翊清愣愣地看着许琛,半晌才点头:“是。我确实有过一瞬的犹豫,但我知道不可能。我设计从西楚的事情之中脱身出来,让他以为这些年对我的怀疑和利用都是错的,他现在是觉得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