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父皇,儿臣有疑问。”
“什么疑问?”
夏翊清:“郦大人作为一路总督,为什么明知道下面的官员有贪墨赈灾银两的情况,却并没有任何行动呢?”
夏祯合上奏折抬头看向夏翊清:“郦德厚不是给了你提示吗?”
“可他明明可以自己去处置的。”夏翊清说,“他有权力去处置地方官员。”
夏祯笑着看向夏翊清:“那朕问你,赈灾的过程中,是处置官员更重要,还是安抚灾民更重要?”
“都重要。”夏翊清思索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不过首要的任务是安抚民心,民心安稳,则地方安稳。”
夏祯反问道:“那江陵府民心安稳吗?”
夏翊清点点头说:“还算安稳,沅州受灾严重,曹随和屈应扬克扣了不少赈灾银,但沅州各县的百姓都还好。”
“那郦德厚为什么还要去处置这二人呢?”夏祯抬头看向夏翊清,“他不处置,你也会处置的,不是吗?”
夏翊清却正色道:“儿臣不明白。”
夏祯和蔼地说:“郦德厚已经写好了告老的折子,在你去之前就递给朕了。他已经准备恩养,这种事情就留给你去做了。”
“父皇是说……?”夏翊清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