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想让衍儿回来?”
夏翊清想了想说:“大哥是贬谪到宁州的,除非您的诏令否则不得入京。”
“那为什么让朕把那孩子接回来?”
“为了父皇。”夏翊清说,“大哥被贬出京,但并没有废除玉牒,他依旧是您的长子,他的儿子依旧是有玉牒的皇长孙,皇长孙不该在宁州那样的地方长大。父皇将长孙接回,是父皇仁德宽厚。”
夏祯问:“还有什么?”
夏翊清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开口说道:“如果大哥心中真的还有怨怼,那以后皇长孙难免耳濡目染,恐再生事端。”
夏祯喝了口茶,待放下茶杯时,好似不经意地问道:“你觉得衍儿冤枉吗?”
夏翊清犹豫了片刻便说了实话:“冤,但也不冤。”
“说来听听。”
夏翊清恭敬地说:“儿臣斗胆。父皇若真觉得是大哥做的,那大哥现在应该在宗正寺而不是宁州,所以大哥冤。但那时东宫之事并非一天就可谋划成的,从那些证据来看,是从大哥入主东宫甚至更早就开始了。这么长时间大哥都毫无察觉,最后导致事情发生无可挽回,所以他也不冤。”
其实还有吏部员外郎往东宫送人后来被查处的事情。夏翊清没提这件事,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