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心中对这种事情十分不认同,但他并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夏祯却似乎不知道夏翊清心中所想,自顾自地说:“其实这一次朕很高兴。你之前总是那么小心谨慎,从来不争不抢,知白在外面也是跟他义父一样能忍则忍。但这一次朕看到了你的手段,也看到了知白的脾气。这才是朕想要的样子。”
夏翊清:“父皇恕罪。”
“这不是怪罪。”夏祯温和地说,“这是夸奖。你会做事,也肯做事,关键是很懂得分寸,你比卓儿好得多。”
夏翊清立刻说:“儿臣愚钝,万万不及二哥。”
夏祯摆摆手:“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并不愚钝,所以你知道朕要你做的是什么。”
夏翊清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夏祯,说:“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夏祯满意地笑了笑:“这样最好。我朝已经有一个醉心诗书不理朝政的老王爷了,朕不想再多一个碌碌无为毫无追求的小王爷。”
“儿臣遵旨。”
夏祯递过来一本黄折:“看看这个。”
夏翊清起身去接,看完之后又放回了夏祯的案前。
夏祯问:“有什么想法?”
夏翊清躬身道:“儿臣斗胆,请您将皇长孙接回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