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留在皇陵旁,年年去看望,好像言清不是他杀的似的。”
“二位,咱们能不感叹了吗?”许琛无奈地看着两人,“你们俩这样让我怎么接话?”
夏翊清笑着说:“你不用接话,听着就行了。”
许琛:“我可不听了,你们聊吧,我得回家去。仁璟生病了,最近缠我缠得紧,我要不回去她又该闹了。”
许季亭冲他摆了摆手说:“回去吧,好好陪仁璟。”
等许琛离开之后,夏翊清又想起来那天晚上在赤霄院的事情,他开口说道:“许公子,我那天去了赤霄院。”
许季亭有些不明白:“然后呢?”
夏翊清:“大人给我看了一把七言藏诗锁,他说那是你做的。”
许季亭笑道:“我的天,那都多少年了,他怎么还留着?后来都给他换成数字锁了,就他那脑子,他哪记得住那些诗啊!”
夏翊清:“大人也说他记不住,不过他倒是记住了另外一句诗。”
许季亭微微蹙眉,然后似乎是猜到了,于是开口说道:“我知道了。醉话也能当真吗?你也别放在心上了,随便说一句罢了。”
“可我觉得不是随便说说的。”夏翊清看向许季亭。
许季亭无奈地笑了笑:“那诗真不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