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当时喝多了脑子里直接蹦出来那一句而已,谁喝多了还有逻辑可言?而且我也没过得那么惨,那会儿我也就二十多岁,哪就愁到断肠了呢?”
夏翊清偏头看向许季亭,说:“只有年轻人才会真的愁断肠,若上了年纪,大概心会越来越硬的。”
许季亭叹了口气:“真想知道?”
夏翊清点头。
“确实不是我写的,”许季亭解释道,“而且我根本没记住这首词的上阙是什么,我年轻的时候看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书,背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有些诗词背着背着就乱了。这首词的词牌名叫《浣溪沙》,上下阕各三句,我只记住了下阙的首尾两句,中间那句都忘了,所以我一直也没说。他们都觉得我记性好,我说忘了他们也不会信,可我是真的忘了。”
“那……”夏翊清还是想知道个究竟,“那下阙首句是什么?”
许季亭看着夏翊清:“说好了,我要是告诉你了你不许给我说出去,你也不要多想。”
夏翊清郑重地说:“好。”
许季亭缓缓开口:“我是人间惆怅客。”
夏翊清呼吸一滞,许季亭见状连忙说道:“别忙着感慨。人一喝多了就容易翻来覆去地想以前的事情,谁还没有些回不去的过去呢。我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