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位管家在文庄公府门口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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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谢承汶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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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飏学着张培的语气说道:“寭王殿下夸赞文庄公世子有雄鹰之志,特命老奴将此次春猎猎得的鹰送给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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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徵憋笑道:“折了翼的雄鹰,果然是好志向啊。”
谢承汶问:“这是什么意思?”
穆飏摆了摆手:“没说完呢,泽源兄莫急。”
泽源正是谢承汶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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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飏继续说道:“跟着寭王府管家送礼的一个小厮被留在了文庄公府门口。然后管家又带着剩下的两个人分别去了诚武伯和秦高濂的府上,给诚武伯送的是一把弓,给秦高濂送的是一本刑律。”
谢承汶大笑了起来:“拉不开弓的诚武伯和不懂刑律的刑部员外郎,有意思!寭王这礼送的可真有意思!”
穆飏:“更有意思的是,每人府外都留下了一个小厮。”
袁徵:“这又是什么意思?”
穆飏压低了声音:“我听说,这三个人是他们安插在寭王府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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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汶笑着说:“蠢啊!真的是蠢!先帝在时寭王府就如铁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