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如今寭王摄政,难道反而会让人把消息打探出来吗?!他们这也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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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袁徵突然拍了下手,“难怪刚才我从宣政处出来看见秦高濂一脸苦相地等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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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飏看向袁徵:“你又跑宣政处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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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徵叹了口气:“寭王让我给皇上讲学。”
谢承汶道:“好事啊!你叹什么气?”
“我?给皇上讲学?哪里是好事啊?”袁徵摇摇头,“帝师岂是谁都能当的?”
穆飏说:“行正,你平常聪明,怎么这个时候犯糊涂了呢?”
袁徵看向穆飏:“什么意思?”
穆飏解释道:“泽源兄领着昭文阁一摊事抽不开身,我是教过寭王的,得避嫌。你跟寭王共过事,他对你的文才是有数的,而且你是长公主的驸马,算起来是皇上的姐夫,选谁都不如选你。”
谢承汶附和道:“如风说的对,你别以为寭王是临时起意。这段时间我可看出来了,咱们这个摄政王不一般,他心中自有丘壑,实乃难得的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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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源兄慎言!”穆飏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说道,“这摄政王三个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