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最角落里的官员都能清楚。此时已经没有人再相信这个证人的所谓“证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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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朝着众人说道:“他是不是来自医部都未可知,那他所说之话又有多少可信之处呢?就算克烈真的有世子留下,就算克烈的世子真的叫桑昆,就算桑昆耳垂上真的有红痣,就能证明我就是吗?究竟是他们先得知了克烈世子的姓名生辰然后发现了我与克烈世子的所谓联系,还是他们先看到了我府中的牌匾,知道了我原来的名字,才找人编出来一个世子耳垂上有红痣的这个说法?这先后顺序可要搞搞清楚才行啊!”
此时礼部有人拿着文卷进入紫宸殿,吕克立刻接过来翻看,然后长出一口气,笑着说:“开宇十一年冬月初二,蓟城贾氏失足坠崖而亡,其妻贾王氏于开宇十三年七月初五病故。二人育有一子,名维桑,生于开宇三年九月十六,于开宇十三年十月着宗正寺记入镇安公主及驸马都尉名下,并以嗣子身份入许氏族谱。”
事到如今,众人心中都有了判断,谢承汶最先开了口:“方大人,您搜罗出这么一大堆的人证物证,还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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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刚才就没再说过话的许仁铎此时再次出声:“平宁侯家里有脱斡的牌位,此事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