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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招了招手,立刻有人送上来一个牌位,那牌位上写着“先慈父脱斡之灵位”。
许琛看向许仁铎:“你说的是这个吗?”
袁徵一见那牌位就笑了,他强忍笑意说道:“我竟是第一次知道,草原人也像我们一样立牌位,还是用的魏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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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到那牌位大家还都没有反应过来,如今被袁徵一提醒也都明白了过来,这种栽赃嫁祸也太低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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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叹了口气,说:“十天前堂哥到我府中来探病,等你离开后我府中的小祠堂中就多了这个牌位。可我请问堂哥,若我真的是克烈世子,若我真要隐瞒身份行复族之事,我为什么会让那个知道我叫小桑的人活下来?我为什么又要把那个昆字明目张胆地挂在我的侯府?我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桑昆吗?!你是我的堂哥,我侯府有什么都从来不瞒你,没想到却给了你机会栽赃诬陷于我!藏这个牌位的小厮已经被我的护卫扣住了,堂哥,你有胆量跟我对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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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很多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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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高濂不依不饶地开口:“可你除夕那天在医部拜过脱斡的墓碑!你又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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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