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亲,若真是欺君之罪,无非就是我一人之过,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御史台向来持身中正绝不偏私,是仲渊法度公允的象征,而我不过是个行伍丘八,因我一人弄得朝堂公允无存,我岂不是罪人了吗?不如我就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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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汶是极聪明之人,立刻就抓到了话中的关键:“平宁侯的意思是方大人的指证有误?”
许琛叹道:“误与不误,皆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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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声音有些严厉:“平宁侯,收收你的小孩子脾气,欺君之罪是这般随便的吗?好好说话!”
许琛立刻朝着正座上的人拜道:“请皇上和太后明鉴,臣未曾行任何欺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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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无论是与不是,都需证据才行,平宁侯你要把话说明白,方崎也得把事情讲清楚。”
许琛恭敬地说:“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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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对着许琛说道:“母后已经发话了,你就好好地解释一下。”
许琛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方崎:“请问方大人,您是如何得知我府中每年冬月初二都有家宴的?”
方崎说:“自是你许家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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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问道:“何人所言?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