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祖父祖母已去,家中之事从来都是大伯说了算。就算日后轮到我们这一辈当家,也合该是大伯家的仁柏堂哥主事,许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庶出的儿子来当家了?”
许仁铎此生最恨别人提他的出身,他立刻反驳道:“你只是三叔的义子,你凭什么拿嫡庶尊卑来说我?!”
许琛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仲渊律法规定,凡遗弃小儿,年三岁以下;或边隅孤儿,凡十五以下,不能存活者,虽异姓,听收养,即从其姓。另有律例规定,凡从姓养子,承嗣宗祧,视为亲子。我十岁那年入许氏族谱,成为义父的承嗣养子,如今就算我称义父一声父亲,于情于礼于法都并无过错,你又凭什么拿嫡庶尊卑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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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另外,公府的所有护卫侍从都是这些年义父义母救下来的孤儿,公府于他们有恩,这种忘恩负义之事他们做不出来。倒是前些年你府中送了几个小厮给义父,你作为我义父的侄子,在自家叔父的府中安插内线,还真是恭敬纯孝啊!”
许仲亭根本不知道侯府的家宴,更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还送人到了公府。他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心慈手软,去年刚刚给仁铎谋了个闲差,这还没到一年就又惹事,还是跟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