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让他感到恐慌的杀意。在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错觉的时候,那把无形的刀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七月初,朝中对于北疆战事和平宁侯身世的流言越来越多,寭王在宣政处约谈了吏部和鸿胪寺的几位官员,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宣政处说了什么,可所有从宣政处出来的官员都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其实夏翊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这些年来赤霄院从各人府中搜集的那些不能见人的东西全都摆在了案上,这些在官场混的人精们自然知道寭王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我知道你们干过什么,你们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些东西转眼就会送到昭文阁、御史台和大理寺。
从那天之后,朝中那些对平宁侯的质疑和流言蜚语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一天,在约谈了最后一位官员之后,即墨允坐在宣政处的椅子上,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说:“殿下好厉害。”
()
“大人又调侃我,”夏翊清拿起桌上的奏折翻开,“北疆怎么样?”
即墨允微微一笑:“好的很,你就放心吧。以前几次平宁侯出征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担心。”
夏翊清批完一份奏折之后又拿起了下一份,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总觉得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