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不到的轻微脚步声,或者就是所谓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失明后,他才真正体会到很多人和事,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而是需要用心去聆听。
她陷入了沉默,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宽慰他。
而电话那头的他,也不再言语。
两人谁都没有主动挂电话,隔着话筒,能清晰地听到彼此轻微呼吸声。
僵持了近二十分钟,直到手机进来新的电话,白芷一看是母亲打来的,忙与邵经年说:“邵医生,不好意思,我母亲打来电话,我先接。”
“好。”
挂断邵经年电话后,忙接起母亲电话,不用于先前,这一次语气特别温柔:“小芷,妈妈给你好几个电话,都说对方正在通话中,你刚刚跟谁在打电话?”
“我……我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白芷忙转移话题:“妈,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小芷,我听寒生说,他知道你在哪,是真的吗?”
“他查到了。”
严寒生的能耐,她从未质疑过。
她问:“妈,你是不是跟严寒生提过我想退婚的事?”
“我没有直接提,只是随口一说。”
果然,是母亲这随口一说,让人精严寒生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