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并论。”
封琳问:“沈重暄爹妈都没了,不比萧同悲来得凄惨?”
“......”孟醒扬起下巴,“他师父好。”
封琳懒得和他争论,一招制敌:“他师父好,那他这次怎么不跟着他师父?”
孟醒早就猜到他会这么发问,但他一直都没想好要怎么应对,这会儿真的遇上,也只能烦闷地抓了把头发,道:“他觉得我受伤都是他害的,不想拖累我了。”
封琳又是一声冷笑:“算他有点自知之明。我听殿下说你这伤是程子见的手笔,除了血观音,谁还能惹得程子见这么不要命。”
“...你怎么就不喜欢元元?”孟醒有点不太乐意,“我徒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倒也不是拖不拖累我的问题,他现在厉害了,决定出去独自历练也没什么不合理。”
封琳意有所指地“哦”了一声,反问:“那你就让他独自去找仇人嘛,何必来打扰我?”
孟醒更觉烦闷,实话实说:“连你都忌惮的仇家,我不放心。”
封琳默然片刻,犹豫道:“我不是忌惮...如果你确实很想帮他报仇,我也可以告诉你,他仇人已经命不久矣。”
“什么意思,”孟醒一个激灵,抬头看他,“你要对那人动手?”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