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冷漠许多,“他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
孟醒摇摇头:“我只是个局外人,他和我说有什么用?”他顿了顿,在心里暗暗叹气,道,“所以我来问你,我找到封琅了,你也该告诉我,沈家命案的真相。”
封琳原本看他身边已经没有沈重暄,以为两人已经生了嫌隙,突然又听他提起此事,当即蹙眉,不悦地说:“你还和他有联系?”
“我和我徒弟有联系,有何不妥?”
封琳恨铁不成钢地恨他一眼:“你上哪捡徒弟不好,非得捡血观音的儿子?你知不知道血观音的名声有多臭?”
孟醒却不以为然:“萧漱华不是更臭?”
“呸,萧漱华有儿子?就算是他那徒弟,孟醒,你能招惹萧同悲?”封琳冷笑,“萧漱华名声臭归臭,可萧同悲自己争气,谁敢把对萧漱华的气儿往他身上撒?血观音能一样吗?萧漱华是死了,若不是你说,连我都以为血观音现在还在什么地方好吃好喝地养老,大家对她的仇一点没少。所谓父债子还,你徒弟自己没本事,就活该受人迁怒。”
孟醒立时不乐意了,也学他皱着眉头,道:“爹娘能是一回事?元元姓沈,又不姓孟。还有,元元怎么就没本事了,他才十七岁,怎么能和萧同悲那样以报仇为己任的疯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