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门口一边张望一边试探性地“嗷”了好几声,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它又着急地凑在门边嗅来嗅去,哼哧着鼻子拱了半天门,怎么也进不了屋子,无奈之下,不得不蔫头巴脑地钻回了狗窝里。
而此时开着暖气的小屋里,床板剧烈地“嘎吱”了一声。程旷背靠着墙半躺在床上,章烬的膝盖挤在他腿间,单手撑着墙壁。
他们面对面喘了好一会儿,外头小寒风瑟瑟,室内却是暖烘烘的。章烬额头上出了层薄汗,他用手背揩了下,问程旷:“你热吗?”
程旷看着他“嗯”了声。
章烬想把暖气关了,心急火燎地却找不着遥控器,他不想找了,对程旷说:“要不去你那儿?”
说完这句话后,不知怎的,章烬立刻像磕了药似的,热得更厉害了。
从他家到二楼,总共两层楼梯,章烬头一回嫌长,恨不能一步登天。
程旷拧开门锁,门还没关上,章烬就蹭了上来,一声一声叫着“旷儿”,像只发春的猫。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一片昏暗,在昏暗中,章烬把衣服脱了。
羽绒服的扣子在手里弹开,一颗一颗,把残存的理智撞得支离破碎,他“唰”地拉下拉链,又三两下脱了外套,脱得只剩下裸裎的皮肤和背部张扬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