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下一秒便无影无踪,她总不能贴张寻人启事在大街小巷,“你有见过这个人吗?请速速和我联系。”更何况是他们之间还没来的及拍一张照片,莫仕恺的毕业照片清晰度又太低,就算引到寻人启事里也没有任何价值,她只能不断地磨破喉咙孤零零地找,接近偏执地寻觅着莫仕恺生存过的痕迹,但他好似人间蒸发,哪里都找不见。
“你还真上心。劳驾问问,你要找的那人是不是欠了你好大一笔钱?”
曾雨摇摇头,“不是,是我欠他好大一笔。”
小林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颇为佩服地说,“当代道德楷模呀,没见过还债的像你这么积极。”
有些话曾雨没有和小林讲。
凭借游客发家的城市显地山清水秀,她骑在自行车上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有鼓声影影绰绰,刷地灰白的墙面映照着清爽的晓风残响,从大小林立的建筑群向外望去远处青山翠渺,她从市区跑到市外,远道便拦下出租车,一路上拿缩小版的地图涂涂抹抹,这几天来她甚至已经有一副手绘下的私人地图。在不同路段都要走走停停,问摇着扇子看模样就是本地人的大爷大妈,不断地寻觅着,有时候她自己都感觉要找到了。
特别是前两天遇到位眉清目秀的杂货店老板娘,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