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朕撒。”额托里手里握着那小小一瓶药膏罐子,另一只手直接就去拦腰抱她。
顾轻舟手脚并用,对着额托里一阵狂拍猛踢,最终还是被他按趴到床上。
“皇上身份尊贵,自有宫女替我做这事。”
额托里骑坐在顾轻舟挺翘圆润的屁股上,扯下她身上虚套上的外袍,一指从罐子里挖出一大坨白色膏体,极其轻柔地抹上了顾轻舟从肩膀延伸至腰部,结了痂又隐隐有些裂开的狰狞刀口。
“你这伤口,很难不留疤了。”额托里无不疼惜道,“怨朕,竟差点儿就再见不到你了。”
顾轻舟背对着额托里,闭着眼,什么都不想看,也什么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