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饶叫他哥哥,心想:原来她也是识时务的,只是他实在不想听她的拒绝。
“喜不喜欢哥哥这么操你?”他趁胜追击。
“不……不要……”郝少歌被入得眼含泪花,在感受到路南柯加快的插穴,她总算聪明一回,改口道:
“喜欢!喜……”
路南柯早已理智尽失,听到一声回复后,他放任自己的欲望,堵住了她的嘴,篡夺她口中的蜜津。
唇齿相依处偶尔露出的啜泣和呻吟,让这场激烈的性事听起来像是一场合奸。
路南柯不知道接吻的感觉原来可以这么棒,唾液交换过程中的两人,甚至连感受都会共通。他仿佛看到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道白光,他催促着身下的她一起追赶。
终于,路南柯感到一股热浪拍在他的肉棒上,随之而来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绞杀,他尽情释放自己。
好一会路南柯才从极乐中缓过神,他看到郝少歌因为强烈的高潮而不自觉流泪,她像是一只被煎熟的虾米,想要蜷缩隐藏被开发成熟的身体。
他抱住她,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一只手安抚她的脸颊。
“没事,你只是潮吹了。”
是的郝少歌人生第一次潮吹了,失禁的快感太强烈也太羞耻,连眼泪都失控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