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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南柯取下身下的安全套,里面贮存着他的精液,外面更是狼狈不堪。湿哒哒的液体,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安全套自带的润滑剂。郝少歌愈发感到羞恼,撇过头不肯看,稍微恢复力气后,她赶忙拿起一旁的被套盖住自己的身体。
“今晚是我做得太过了。”看到她不堪采摘的小白花惨状,坐在床边的他诚恳认罪,更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先去洗澡。”他大方地决定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回神,却没想到下地的时候突然腿软,一个趔趄差点跪倒。他按耐心中窘迫,故作镇定回头看,果然床上的她依旧眼神发直,但多了一份幸灾乐祸,像是再说:一副你也不过如此。
路南柯磨牙,他想向她证明他的身体绝对没有被掏空,但想了想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饶过她一回。他面不改色,坦荡得裸身走进浴室。一会的工夫他冲洗结束出来,下半身围着一条酒店的浴巾。
此时郝少歌已经穿好内裤,上半身披着自己的外套。她抱着剩余的衣服走进浴室,首先合上了百叶窗,再开始脱衣服。
路南柯从不吝啬展示自己在都市丛林的健身房拼搏得来的好身材,也偏好在床上脱掉她的每一件衣服,但郝少歌还没有习惯对着他展露自己的裸体。
酒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