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下官的辖处找到了三公子殿下,而今辗转年余时日,没想到殿下他又……唉……”
他说着说着,语气就哽咽起来,似要说不下去,从袖囊里取出一块布帕,抖开来,开始抹眼泪,“也不知殿下他人到底在哪儿……”
云浠听他提及程昶,心中一时钝郁,可他这就落泪,未免太过假惺惺。
云浠知这刘府尹此番哭并非为了程昶。
他是知道她与程昶走得近,想借着三公子之名,拉近他们的关系,之后才好行事。
是以她道:“旁的事容后再说,刘大人先把昨夜李主事自缢的详情仔细说来吧。”
刘府尹拿着手帕揩干泪,为云浠三人比了个“请”姿,引着他们一面往府衙走,一面说道:“将军说得正是。李主事是昨日傍晚时分没的,就死在他自家后院的柴房,眼下只查明了他不是自缢,系被人勒死。”
云浠问:“查了脖颈的勒痕?”
“是。”刘府尹点头,“若是自缢,勒痕只该在前颈,李主事脖子一圈都有紫痕,是以应该是被人缢亡。”
程烨问:“确定就是缢亡?有没有可能是被人下毒?”
刘府尹摇头:“不大像,李主事面部紫绀,眼球突出,舌头伸长,却有缢死之人之像,不过为防万一,下